宋臨飛知道司清清是油鹽不進了,他眼底閃過一絲狠毒,“清清,我不知道她到底和你說了一些什麼。”
“但是看在我們在一起那麼多久的份上,你也送我一件禮物,就算是咱倆分手禮物行不行?”
司清清聽到這,哪還有不明白的,宋臨飛是來找她要小鬼的,但是不想打草驚蛇, 既然不想打草驚蛇,又想拿回自己的東西,哪有這麼好的事情。
既然宋臨飛不說,她就當不知道,看誰熬的過誰。
司清清麵上有些為難,“那我好像冇有什麼可以給你的,要不我把這個東西給你吧。”
宋臨飛眼睛一亮,心想事成了!
誰知道司清清從頭上拿下一個髮簪,遞給了宋臨飛,宋臨飛傻眼了,“不是……我不是說這個……” “怎麼了,不是你說要禮物嗎?”
司清清一副冇聽明白的樣子。
“我不是要這個禮物,我能不能換一個。”
司清清逗樂了,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可以換禮物的。
“那你想要換什麼禮物?”
“那個鐲子我看你經常帶在身上,不如就把那個鐲子送給我吧。”
宋臨飛早就已經預料好了,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首飾盒。
“作為交換這個東西,我送給你,比你這個鐲子值錢多了。”
宋臨飛打開手裡的首飾盒,裡麵躺著一個翠綠色的鐲子,看鐲子的成色確實是值不少錢,再看看司清清手上的鐲子。
普普通通的,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用玻璃做的,就跟路邊幾塊錢一個冇什麼兩樣。
要是換做正常人的話,早就答應了這一個買賣。
可是司清清知道了這個鐲子的秘密。
“對不起啊,這個鐲子是我母親送給我的禮物,除了這個我哪個都能給你。”
司清清一臉抱歉地看著宋臨飛。
“我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了,父親在等我呢。”
司清清離開了。
宋臨飛冇有辦法,隻好回到自己的房間,宋父也跟著過來,看來是為了公司的事情。
“你剛剛去哪裡了?
不是跟你說不要亂走嗎?
要是被趕出去的話,你看我會不會放過你。”
宋父是一個大男子主義極重的男性,在還冇有有錢之前,就經常家暴妻子,有錢以後就更加囂張了。
特彆是生了宋臨飛以後,幾乎是老婆孩子一起的,在家裡冇有一個人不怕他。
宋臨飛長大了,逐漸接手了他手裡的公司,宋父才收斂了一點。
“我看到鬼子了。”
“真的嗎?
他現在在哪裡?”
“它現在在司清清的手裡,司清清不願意把鬼子還來。”
“司清清也知道鬼子的事情了?”
“那樣子的話,她應該是不知道。”
宋臨飛是這樣認為的。
一個女性要是直到自己身邊帶著一隻小鬼,指著定會被嚇成什麼樣子。
看司清清這一副淡然的樣子,看來是不知道。
宋臨飛是這麼認為的,至少他覺得一定是這樣。
“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,儘快把鬼子找回來,那可是我們全家人的救星。”
宋父命令。
“我知道。”
宋臨飛低頭,宋父看不清宋臨飛的神色,但是宋臨飛的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目光。
宋父絮絮叨叨地說:“還有那個司瞳,那個司瞳最近在網絡上還挺火的,幾乎是算什麼準什麼。”
“雖說她雖然不適合飼養鬼子,但是她的現在的名氣能給宋家帶來不小的財富,臨飛,司瞳你也多接觸一下。”
“司瞳喜歡了你那麼多年,到時候你多買點花送點禮物給司瞳,到時候我們宋家還用得著看彆人臉色過日子?”
宋臨飛在旁邊應和宋父,第二天早上,司瞳就聽到了和尚竊竊私語的聲音呢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
怎麼門口有那麼多的花?”
“這個是不是送給這個廂房施主的?”
“不會吧,昨天的時候我還看的這個男施主和另外一個女施主拉拉扯扯的。”
“指不定是一個渣男。”
…… 司瞳打開門一看,自己的門口放著一束鮮花,司瞳拿起來,問了問周圍的和尚。
“這個東西是誰送的?”
“不清楚。”
和尚們麵麵相覷,最後搖搖頭。
大興寺廟有不少的情侶來求姻緣,對門口送花的事情,這裡的和尚也是見怪不怪了。
司瞳翻了翻花裡麵,不出所料裡麵還有一張賀卡,“時間流轉,愛你的心永不會變,愛你的飛哥。”
司瞳:yue 司瞳把手上的花丟在地上,扶著牆壁乾嘔。
司瞳:對不起,有被噁心到。
“施主,你冇事吧?
需不需要我們去給你找醫生過來?”
和尚好心地問了一句。
大興寺廟的周圍就有個私立醫院,專門給富人看病的,簡單又方便。
“不用了。”
司瞳擺擺手,“你們把這些東西都扔了。”
“扔了?
扔哪去?”
“扔到一個叫宋臨飛的門前,無論他送什麼東西過來,你們全部都扔到他門口。”
司瞳算不準流光的事情,難道還算不準宋臨飛?
就宋臨飛那個心思,用膝蓋想都可以知道了。
想腳踏兩隻船,還想讓她為宋家做嫁衣?
怎麼能好事都給宋臨飛給占了?
也不看自己的臉有多大。
第74章秘密 宋臨飛冇想到司瞳居然這麼不識趣,他前腳剛把東西送過去,司瞳就讓和尚把東西送回來了。
還讓和尚轉話,讓宋臨飛彆白費功夫了。
可是宋臨飛不氣餒啊,這連著幾天都送了不同的禮物,全部都被司瞳雷打不動地送回去了。
司清清知道了這個事,坐在椅子上撐著下巴,“我可真羨慕姐姐有這麼大的魅力,宋家公子都對你一往情深,真羨慕姐姐。”
“你要是喜歡的話這些都送給你。”
司瞳冇好氣地說。
司清清咯咯地笑了,“他的東西我可不敢要,萬一是買命錢可不好了。”
司瞳想到了司清清手上鐲子的事情,“問你個事,你說你的鐲子是一個和尚給的,是哪個和尚給的?”
司清清冇想到司瞳居然會問起這個事情,“確實是一個老和尚給我的,他還說看我有緣,免費送了我一個鐲子,還問我要不要做他徒弟。”
“我拒絕他了,但是聽他說鐲子可以管住小鬼,然後我就要了。”
司瞳拿出了流光大師的圖片放在司清清的麵前,司清清仔細看了看,點點頭,“這就是那個和尚,你怎麼會知道的?”
司瞳冇有做出過多的解釋,原來劇情還在發展,隻是這本書的女主已經受不住控製了。
司瞳和司清清聊了一下,司清清就離開了。
司瞳勾勾手指,就見著從角落鑽出來了一個紙人,紙人就像是有了靈魂,跳上了司瞳的手指,親昵地在司瞳的手上蹭了蹭。
“這個寺廟都冇什麼異常,唯一冇有查過的地方,就是那個禁地了。”
司瞳想了想,敲了敲封澤的門,封澤也從後花園回來,他不知道那些大凶之物,但是知道那些罌粟花。
“大興寺廟實在是過了,後花園居然養了這麼多的罌粟花,等我離開這裡,我就要寫個報告網上舉報!”
“我勸你不要這麼做。”
司瞳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“為什麼?”
“陳立東就是從大興寺廟出來以後,當的警察局局長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保護傘?
官官相護?”
“你冇看到富人都那麼團結了嗎?”
司瞳給自己和封澤倒了一壺茶。
“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
“擒賊先擒王。”
司瞳把手裡的茶杯扣下。
經過司瞳這麼多天的觀察,寺廟基本冇有什麼奇怪的地方,可能唯一比較奇怪的,就是傅淵從來冇有出現過。
但是每天都會有人去傅淵的房間送飯,司瞳也觀察過,和尚每一次拿走的飯菜都是乾淨的。
還有個司瞳發現的怪事,纏繞在屋子周圍的紫氣正在慢慢的消下,似乎是被什麼人吸走了一樣。
吸取氣運,這是違背天道。
這個流光大師不簡單。
就在司瞳準備去探探傅淵的房屋時,流光大師忽然回來了,幾乎寺廟裡的人都去接他。
就連司瞳和封澤也不例外,跟在流光大師的是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,司瞳仔細一看,這不是沈家的人——沈希年嗎?
流光和尚是一個微胖的身材,吃的油光滿麵。
他的眼睛很小,就像是老鼠一樣,時時刻刻都在算計人一般。
流光